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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典文学创作中对比法的运用分析

来源::未知 | 作者:澳门太阳城_太阳城娱乐有限公司_首页_官网推荐平台* | 本文已影响

摘要:对比法是古典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方法之一。这种手法从内容方面可分为情境和人物对照两大类。情境对照是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和境况加以比较;人物对照分三类:一是把两种不同类型的人物前后性格、形貌的变化进行比较,二是把同一类型的人物或同一个人物的前后性格、形貌的变化进行比较,三是将同一个人物的外貌和其内心品质加以对照。从艺术方面可分为:“横比”和“纵比”两类。从创作的实际需要出发,又可从同中比同、异中辨异、异中求同、同中辨异这些方面进一步说明清楚。
关键词:古典文学 文学创作 对比法 人物
Abstract: The correlation method is one in classical literature creation important methods. This technique may divide into the situation and the character from the content aspect compares two broad headings. The situation comparison is the sentiment and the condition compares with two kind of poles apart; The character compares divides three kinds: First, around two different type’s characters the disposition, the appearance change carries on the comparison; second, the identical type’s character or the identical character’s around disposition, the appearance change carries on the comparison; third, the identical character’s appearance and its innermost feelings quality will compare. May divide into from the artistic aspect: “horizontal ratio” and “vertical comparison” two kinds. Embarks from the creation actual need, may also from with compared to with, different distinguish different, seeks common ground where differences exist, distinguishes the different these aspects with to further explain clearly. 
key word: Classical literature literary production correlation method character

前 言
    对照不仅是认识事物,辨别真伪美丑的科学方法,同时也是作家抒写作品时最常用的手法之一。
对比法,是指把两种或两种以上属性对立或有差异的不同事物进行比较,以便在相形中显出它们之间的差别,其间差别越大,所取得的艺术效果便愈强烈。
    一般来说,这种手法一方面可从所写对象方面(内容)分为情境和人物对照两大类。前者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和境况加以比较;后者又可分为三类,一是把两种不同类型的人物前后性格、形貌的变化进行比较;二是把同一类型的人物或同一个人物的前后性格、形貌的变化进行比较;三是将同一个人物的外貌和其内心品质加以对照。因为俗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海水难以斗量。评价一个人物的品质如何,本领高低,不能凭其长相如何。在现实生活中,貌美的人,可能是蛇蝎,而貌丑的人,或许是君子。因此,很多古典文学作品的作家,在命笔为文时,总是依照生活的真实,运用美丑对照法塑造他所欲塑造的人物形象。
    一、情感、境况的对比
    [唐]徐凝《汉宫曲》:“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待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此诗前三句写汉成帝皇后赵飞燕由于美貌惊人,又因为能歌善舞,而在昭阳宫殿中承宠的盛况,最后一句状其它宫女由于受冷落而秋夜无眠的悲凉景象。通过两相对照,更将一人承宠、各院凄凉的意味写足。宋顾乐说:此诗“妙在直叙而不下断语,怨意愈见”(《唐人绝句选》)。
    [唐]贺知章《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此诗以“少小离家”与“老大回”、“乡音无改”同“鬓毛衰”、“相见”与“不相识”各个进行对照,从而把离人回乡时的喜悦和感激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唐]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此诗中的这两句,以朱门过着无比豪华奢侈生活的情景和广大人民饥不得食、寒不得衣而冻饿死路上的悲惨状况进行对照,从而无比深刻地揭示了封建社会里劳动人民受压迫、受剥削的不合理现象。
    杜甫《忆昔二首》之二:“忆昔开元全盛日……洒泪江汉身衰疾!”
    此诗前十二句回忆“开元”全盛日的情况,后五句写现状。通过前后对照,入木三分地揭示了战争给唐朝所造成的惨景,表达了诗人无限忧国忧民的感情。
    杜甫《莫相疑行》:“男儿生无所成头皓白……不争好恶莫相疑!”
    此诗作于公元765年,其时诗人正在严武幕府中。第三至七句回忆自己先前在蓬莱宫里奏献三大礼赋时,受到集贤殿上的无数学士的围观、赞扬、从而一日之间名扬四海的盛况;第八至十句写自己饥寒交迫,并受到那些少年当面奉承而背后嗤笑的现状。通过前后不同境遇的对比,深刻地抨击了人情纸薄、变化无常的世相。
    二、人物对比
    (1) 两种类型的人物性格对比
    试以《红楼梦》中钗黛基本性格的对立为例。这种对立,主要表现在与环境(包括传统规范)的关系上。一言以蔽之,宝钗是适应型的,黛玉是特立型的。宝钗是自觉压抑个性和消溶自我以顺从传统观念的社会规范的要求,黛玉则自觉或不自觉地背离这种规范,追求个性自由;宝钗从不忘对宝玉“规引入正”,黛玉则从不说“混帐话”。对现实社会关系的态度,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宝钗善于周旋应付,体贴拢络,能深得上至元首春贾母下至丫环仆妇的欢心,黛玉则局守一隅,自我封闭,又出语尖刻,为人所民忌。对于同宝玉的关系,宝钗总是极力掩饰对宝玉的感情,她的努力向着婚姻决定者——封建家长;而黛玉却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一意纠缠宝玉,只是为了得到宝玉的心,她的努力始终向着爱情的当事人,而置封建家长于不顾。宝钗是“冷美人”,黛玉是“ 泪美人”;“冷”是性格理性化的结果,“泪”是性格情感化的表现。在这种基本性格所体现的思想倾向上,作者是褒贬分明的,他着意突出黛玉的个体人格追求和与传统分离的叛逆意识。
    第七十回黛玉、宝钗二人同样的咏柳絮,但所写的意境却迥然不同,前者充满哀愁,流露身世无定感慨;而后者却是豪情激荡,充满自信,尤其是结句“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表现了宝钗在贾府中要战胜黛玉、压倒群芳的气概。古人云:“诗言志”,作者正是通过这两首词所表现的相殊意境加以对照,生动地刻画了黛玉、宝钗两人不同的内心世界。
     (2) 同一人物的外貌和其内心品质加以对照
    在中国古典作品中,像《水浒》、《三国演义》、《红楼梦》等,都可找到这类的范例,如李逵、张飞等,都是外貌奇丑而内心美丽的人物;阎婆惜、王熙凤尽管外表很美,便其内心却很毒。 
    《水浒传》第二十回作家描写了阎婆惜的好容貌。本来就“长得好模样”的婆惜,因为和宋江同居之后,经常打扮得“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就越显出她迷人的风姿了!从外貌看,宋江能娶上如此美妻,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艳福!如若被西门庆瞧见,总该在她门前像走长途的汽车轮子不停的转动,磨破千双鞋子也不算为多;就是孔老夫子重生,恐怕也要破掉其目不斜视的清规,如见南子似的施展他瞧人的艺术了!可是谁知道;就是这个貌比“蕊珠仙子”的婆惜,她的心里全被毒蛇盘据了,她不但对丈夫不忠,暗和张三私通;更令人愤慨的是:当为了达到她和张三成亲的目的,要把宋江强置于死地了。同书第二十一回:“……婆惜道:‘不还!再饶你一百个不还!若要还时,郓城里还你!’”由此可见,这个外表俊丽的婆娘,其内心真是比毒蛇还毒!
    作者正是运用美好的外表窝藏着一颗狠毒的心灵的对照法,使阎婆惜这个文学典型形象,直到今天,甚至再过千年,也未能失掉其魅力!在这里,读者看到了一块红纸包裹着一团臭肉的形象,因而,便突然觉得那红纸更脏更臭。

曹雪芹在为王熙凤画像时,也同样运用了类似的手法,一方面,熙凤的外貌可压群芳,当林黛玉刚从金陵来到荣国府的当天,她的容貌、风采举止,便让黛玉大开眼界。另一方面又通过毒设相思局、弄权铁槛寺、瞒消息设奇谋等场面的描写,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她的狠毒、贪婪、奸诈的内心世界。固然贾瑞是个肮脏人,但她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地摆设毒计害死他呢?她送秦可卿的灵柩到铁槛寺之时,水月庵的尼姑求凤姐利用和贾府有关系的官僚势力强迫人家退婚,结果她得了三千两银子,凭白无故地害死了一对未婚夫妻!还是她,在贾府的娘儿们——贾母和王夫人正为宝玉的婚事发愁时,献了一个“掉包儿”的毒计,很快将林黛玉致于死地!怪不得贾琏的仆人兴儿曾给她作了这样的结论:“心里歹毒,口里尖快”,“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笑着,脚底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总之,通过对照手法的运用,王熙凤这个美丽的毒蛇形象,只要地球存在,它将永远是不可磨灭的!
    (3) 同一类型的人物或同一人物的性格对比
    《水浒传》第二十四回合潘金莲对武松讲的“有什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一席话,她讲的简直比唱的更动听!可是事实如何呢?和别人通奸的是她!谋害自己丈夫的也是她!一个女魔鬼竟然说得这般堂皇,如此漂亮,这无异乎用红漆涂在一根腐木上!作者正是将其言照行,活脱地刻画出她那比地狱更加黑暗的心灵,比烂尸更腐臭的品格!
    《金瓶梅》第八十回合西门庆的头号帮闲应伯爵在主子死后要做二七之时,约了其它帮闲谢希大、花子油、祝日念等人所说的一段话(“大官人没了”至“这个好不好”)。从这段话中,可以想见应伯爵之流在西门庆死后所呈现的另一副嘴脸。这还不够,作家为了进一步提示应氏这种丑类“有奶便是娘,无奶成冤家”的可憎面目,又以浓墨描绘他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如他在投靠新的主子张二官之后,怎样帮助张二官娶李娇儿为二房娘子,并把西门庆家中大小之事,统统告诉新主子,同时还对张二官说:“你如今这般势耀,不得此女貌同享荣华枉自有许多富贵”。
    《儒林外史》中的精彩片段“范进中举”一章中,同是范进这个人,未中举前,在胡屠户眼里是个“现世宝穷鬼”,像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在中举之后,就突然变成了天上的星宿。作家正是通过胡屠户的那种粗野、势利、虚伪的形象,使人联想起那种一边装着白眼珠另一边装着青眼珠的魔鬼!  
    刘义庆《世说新语·自新》述说周处成长的故事。述说了同一个周处,未向名师学习前,由于“凶强侠气”被乡里视同老虎、水蛟,被人恨入骨髓;但经过学习后,痛改了前非,并成为有用之才。作家正是通过一个人前后的不同状况加以对比,歌颂了知错必改的精神,并使周处自新后的言行和以前的恶行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就像将鲜红的苹果对照腐烂的苹果似的。
    三、对比法的种类
    对比法可分横比和纵比两种。在比较的时候,既要从历史的发展、时间的先后做“纵”的分析,也要同当时的其它可比事物做“横”的分析。“横比”是对同一时期的不同事物(或事物相反的对立面)作比较,提示此事物与彼事物的共同点与不同点,使我们通过此事物与彼事物的相互联系,从多种事物的“面”上去把握事物。“纵比”是把不同时期的同一事物的状况作比较,提示一事物此阶段与彼阶段的矛盾,使我们看到该事物发展的各个阶段的共同点和不同点,从事物发展的“线”上认识事物。纵横结合、线面结合,可以使我们获得比较完全的认识,不然就容易产生认识上的片面性、狭隘性。从对比的多种艺术形式方面可分为“横比”和“纵比”两大类,从写作的实际需要出发,又可从同中比同,异中辨异、异中求同、同中辨异这些方面进一步说明清楚。
    (一)  同中比同
    常有这样的现象,你感觉到某两个或几个事物是相同的,或者大家都认为某两个或几个事物是一样的,但如果让你把这“相同”、“一样”之处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却不见得能够做到。因为那只是一种“感觉”,还没有上升到理性的思辨,这就是所谓“同中比同”。
    (二)  异中求同
从不同的事物中发现共同点,特别是从“看来”很不同的事物中发现共同点,是认识事物的本质,提示事物规律的重要思维能力。比如,《水浒》刻画人物的辩证法,具体地说,是发现了人物性格刻画中的异中之同。李逵是个朴实粗鲁的草莽英雄,小说几处写他的“奸滑”,这正是他胸无芥蒂、朴直真诚的深层表现。作者通过丰富多样的正反变化的“表现”刻画人物的一贯的、确定的性格,这也正是他在生活中把握了“异中之同”的结果。
    (三)  异中辨异
    和“同中比同”一样,我们有时感觉到某种事物或几种事物是不同的,但要把这“不同”具体地说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只有当我们真的把这“不同”说清楚时,才算有了真的认识;也只有当我们能把这种“不同”清楚地告诉别人时,才算传授了真知识,这正是写作时需要的。
   (四)  同中辨异
    从看来相同的事物中发现不同点,特别是从看来十分相似的事物中发现不同点,与“异中求同”一样,是一种重要的思维能力。只不过前者侧重认识事物的普遍性,而同中辨异侧重在认识事物的个性。认识事物的个性,对写作与说话来讲,意义是重大的。如《水浒》中写鲁提辖打死郑屠夫的那三拳,也是一拳有一拳的意义,一拳有一拳的打法,一拳有一拳的效果。如果一拳致死,太单薄了;如果连打三拳没有区别,也不利于刻画英雄。

参考文献:
[1] 郭运成著. 唐诗三百首. 第一版,  长春:吉林摄影出版社,  1999,5.
[2] 罗贯中著.  三国演义. 第一版, 长沙: 岳麓书社出版, 2001,9.
[3] 施耐庵著.  水浒传. 第一版, 长沙: 岳麓书社出版, 2001,9.
[4] 曹雪芹,  高鄂著.  红楼梦.  第一版, 长沙: 岳麓书社出版, 2001,9.
[5] 田晓菲著.  秋水堂论金瓶梅. 第一版 , 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3,1.
[6] 曹保平著. 中国古典诗词分类赏析. 第一版, 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1999,9.
[7] 刘义庆著.  世说新语·自新.  中国人民出版社
[8] 吴敬梓著 . 儒林外史.  沈阳:辽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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